有没有一个不存在鬼怪、不存在人性险恶,单纯的不可名状的、克苏鲁灵魂的细思极恐的故事?

一,有没有一个不存在鬼怪、不存在人性险恶,单纯的不可名状的、克苏鲁灵魂的细思极恐的故事?

讲一个小时候的故事。那时我家住在一个学校偏辟的地方,共有分开约七、八米的两间平房。我和弟弟住一间房,妈妈他们住另一间房。那时我只有九岁,弟弟六岁。除了我家在这住之外,方圆100米内无人居住了。住房周边都是草地和一些树木,平时这里挺安静的,来这里的人不多。那时每到半夜都会听到轻轻的敲门声:钉¨钉¨钉,钉¨钉¨钉¨。声音在人深夜静时,虽然很轻,但依然听得十分清楚。有时敲了,停几分钟又敲,有时连续敲,有时断断续续的敲,每晚敲到天要亮时就停止了。白天看门外又没有什么异象。每当听到这诡异的敲门声,我和弟弟都吓得抱成一团。第二天我们把夜里发生的事告诉给大人,大人总是说我们胡说八道,把我们骂一顿完事。可能大人们白天上班累了,晚上睡得死,听不見。直到有一天,妈妈也听到了这些奇怪的声音,那时讲这些就是封建迷信,是不能乱讲的。妈妈只好告诉我们:晚上小心点,不要理他,睡你们的。那时晚上关门后,谁也不敢半夜起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后来岁数大了,听惯了也就不怕了。当听到敲门声时,我和弟弟就起来问道:谁敲门?你是那个?你有什么事?再后来听人说:把烧过柴的草木灰洒在地上,第二天就能看到脚印,就能知道是人是鬼了。于是我们把草木灰洒在门外,第二天看地上什么也没有,敲门声还是未停过。再后来,我们渐渐长大了,晚上再遇到敲门声,就起来把门打开,看看是什么鬼,但什么也没看見。后来我家搬到家属区了,就再没听到敲门声音了。这事至今我也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

八零年秋一天,我四叔从南沙沟亲戚家,临走时亲戚家给了一块猪腊肉。还带了五千火纸,撬在肩上,走到沟口,天已黑的看不见路了。正好沟口住着一户人家,他去那家找了一根干竹子做火把。离开那户人家有300米地,那个地名,叫阎王碥。这二三里路没人烟,怪害怕的,四叔心里想着,忽然,也没有风,火把熄灭了,四叔头发直竖。觉得后面有人拽火纸和腊肉,向后看什么也没有啥子,就是走不成路。他想把肩上的东西扔掉,又舍不得。就狠命朝前奔,可后面死活拽着走不动。喊人吧!四周没有人家,四叔只有扔下东西欲走,可是拽着也走不了。僵持一会又走,确实又朝反方向走了,走不到几米,又按下他,不让走。那是四叔才四十来岁,天再黑,眼睛却不马虎,看四周,什么都没有,他一动,就有“人”按他。整得不能动了,四叔想抽烟,火镰怎么也打不着,只好做罢。僵持有一个多小时了,又准备走,这会四叔说:东西我也不要了,“你”拿去吧!说着,站起身,又拽着,把四叔拽一个趔趄摔倒地上,头一下子碰在石头上,顿时鲜血直流,突然人也清醒了,也顺溜的走了。他边走边想,这东西原来怕血呀?

四叔走到有人家地方,唤醒远房祖父,说明事情原由?祖父帮四叔清理好伤口。祖父说:一般酒肉晚上不要带,你晚上还带火纸,那是阴家人用的银子。走,我们弄个大火把,转回阎王蝙把你的东西,拿回来?结果去看,什么东西也没见了,祖父说:算了,你今晚住我家,明天天亮在来找。反正这东西不会丢的。

第二天早上,四叔和祖父,一起去了“阎王蝙”,比眼前情景,傻眼了,五千火纸均匀的撒在半山腰。腊肉挂在半山腰一颗大树顶上。

四叔悻悻地回家,随后,对我们院子大人和小孩谝起此事,至今,我依然觉得很奇怪。


每回忆想以前的事物,自己都不免的有些恐慌。不知自己做了多少恶事,恐怕这祸祟是不可少了。今天月色极是凄白,映衬着户院也看的明了,似乎许久都不曾打理了。我拿起一把陶盆,来到后厨,后厨里的炭炉长年也没湮灭,炭炉上贮放的锅灶日夜不熄煮炖着。我轻轻的把锅盖掀起,仰首思索一番,大约有五名同学罢,于是便从锅中捞出五颗人头,煮的确实滚烂了。我将骨肉剃出,肉质存放陶盆,骨头就深埋户院的梧桐树下。明日该进储肉源了,我总是自言自语的。

第二天早晨,天还朦胧灰暗,月色仍是凄白,我打理了衣物,就去学校早自习,一路上未遇到人,一条发白的路倒看的清晰,路旁的门户封闭的严实。进入学校同学们也未曾见一个,大都还未起床吧。这时一位女同学款款走来,嗨,好早。她说。我列开口向她笑着,她走近我,然后一脸尽显厌恶。之后她就渐渐远离我,似乎是怕我,在一暗处伫立着。我凝视着她的方向,满脑子的炭炉,铜锅,利刀。我打开手里提着的陶盆,举着盆里的肉向她嘿嘿的笑着,你吃,你吃。我说。你走开,谁要吃。空气中弥漫着嫌弃,厌烦。我兀自着举着肉让她吃,她一把将我推开,陶盆也打碎。她走到我面前,说:对不起,上午你吃我的午餐吧。我凑近她,仍是笑着,我要吃人。


我初中时发生的一件事,到现在想起来还汗毛直竖。

初三前我没有住校,家离学校三里多路程,因为我们走的是乡间土路,晴天我和伙伴们都是骑自行车上学,雨天就要步行。

初二的一天,细雨蒙蒙,我忘记带语文书和作文本,就趁着中午大家吃饭的时间步行回家去取。为了在下午上课前赶回学校,我到家拿起书本就往学校赶。

路过六队村子,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农田,一直连到学校旁边的公路上,这中间没有人家屋舍,又是春末夏初,农作物刚及脚踝,所以视野开阔,一览无遗。

由于阴雨天农民无法劳作,路上田间都空无一人。我打着伞,闷头快步地往前走 ,走到一半路程时,要路过一片乱葬岗,以往正常上下学时间,我们都是三五成群的走,谁也没把那些坟丘当回事。此时今日,阴雨连绵,路上就我一人,不免心生恐惧,我回头看了一眼,咦?还真有一个人走在身后百米远。看身高体型像是男人,他穿了一件军绿色过膝风雨衣,一把黑色大伞将上半身都遮住了,也朝我的方向走来。我好像有伴儿了似的,安心的往前走了。终于走过那片乱葬岗,又继续走了一会儿,我回头看那人走到哪了,这一回头,发现那人不见了。

瞬间觉得头皮发麻,汗毛竖起,要知道,从六队村庄到公路这二里半地里,没有一户人家,除过我走的这条路,也没有别的路了。而且,他和我之间不过百米远,我路过乱葬岗后,又走了一会儿,按时间算,他刚好走到乱葬岗,那么他去哪里了?一马平川的原野,刚及脚面的禾苗,连只喜鹊落哪都能看见,一个大活人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的?我环顾四周,空无一人,细思极恐。

来不及推理了,我盯着不远处的公路,奋起狂奔,顾不上雨点儿和泥水了,保命要紧呐!

这么多年了,我一个无神论者,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人去哪了?

长这么大,有一件事真的让我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运气好,可能,我的人生应该就是灰色的了。高三放月假的那天,最后一节课是物理课,物理老师是个快要退休的老帅哥。我的桌子在靠窗那排,老师讲卷子,听得有些无聊。我便悄悄掏出了手机。不过,我们学校有四条禁令,第一条便是不能带手机,否则一律开除,就是因为手机,学校每年都会开除好些人。人都是这样的,没轮到自己,永远都还有侥幸心理,我也不例外。我玩着游戏,突然感觉窗户边有黑影。冷汗瞬间打湿了我的里衫,我悄悄移动着书盖住了手机。然后抬头,年级主任不知道何时站在窗户边,看着教室角,如果,她一低头……我都不敢想象结果会如何。我抬头看着黑板,后面的半节课都是在心神不宁中度过的。现在想想,如果被发现了,我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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