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真的是一个爱情神话吗?

一,《白蛇传》真的是一个爱情神话吗?

“白蛇传”自始就是个开放结构的故事,皇帝欲白蛇撒豆成兵,以御金军,素贞只笑而不语,不置可否。可见这是个可以随时代各方所需而任意改编的故事,我也粗略编了一版,虽是假语村言,若有人懂,也算歪打正着,更不枉又折腾白蛇一遭。

宇宙疯-白蛇故事新编

乱世本为一出好戏,可那是人家用身家性命捱着一死拗圆了才唱出来的,所以销魂摄魄,都是动真格的你死我活,何以撕心裂肺,又全是无可挽回的予夺生杀。诸位若不信,有无题一首为证,
水袖舞得半生醉,一对秋波追雁来。莫失莫忘胭脂扣,不聚不散两无猜。梅林春雨添更漏,青衣朝露玉梨开。指间飞沙不留意,桃花眉目杏花腮。乱世歌伶人不怪,不问痴心为谁埋。东风西风凭空唱,绿女红男怨黑白。戏中有戏难自主,人外有人全祸胎。只恐后生无身段,裁碎紫衣赴尘埃。
这里我不多解释,怕是说多错多吧。
京戏“白蛇传”唱了百八十年,我虽看了又看,却无奈生得晚而太落伍,就凑合着独爱史敏,但好在她扮相极美,人高挑秀颀,又身手矫健,唱念坐打,无一不精,一出水漫金山,白娘子水斗里兴风作浪,霎时云涛压城,草木皆兵,其中那霹雳一般的身段,堪比孙大圣一怒打上凌霄宫,又娇逸似一树李花在罡风里摇坠,雪瓣弧旋飞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小半盏便使天兵不敌干戈退去,白蛇半闭双眸,目空万钧,再四击头瞪眼一亮相,恰似女武神长枪在手,战马忙催,威风凛凛,颈后一时金光大作,星汉齐飞。
然好景弗继,花去枝孤,“枯树婆娑,生意尽矣,”白蛇疲惫不堪,倚枪颤立,自持于小腹,云消潮退,去了神通,败走之际,凄然一声唱念“许郎”,初高破天际,再穿透乱世,后叫凉了人心。
史敏的唱腔,圆润醇朗,音声似从脑后酝酿,再盘旋至额间,一气呵成,故而具备男旦才有的沉甸甸的气韵,又天生女人吹灰般细俏的额顶共鸣。一张口仿佛一架缩微的留声机,转着黑胶,把年代都拖散了架。梅兰芳走的早,走的巧,再晚些他也是不合时宜的。史敏又幸而来的迟些。毕竟蓝嫔对梅派是吃味儿的,优伶和肥猪皆不能落在她手里。
李胜素也极好,只可惜时不时用力过猛,“敌血飞溅石榴裙,”竟释出从前报大幕之刑师太的煞气。最妙的要属李维康,只她唱“红灯记”时才有的响亮高亢,细听竟是街头卖唱一般的尖细脆锐,好一下子就完了,根本不耐听,也许名伶演样板,如学生考政治,必心有不屑,又不能敷衍,所以干脆礼多人不怪,故意唱得佻达,失了周正,才不违心。
总之,这三位都像女菩萨,虽也还是仰人鼻息,却也不挑肥拣瘦,就这么在一个极糟糕的时代,和光同尘着,好歹唱到了今天。及至粉墨登场,个个都像个神女像,裱在窗玻璃上,动弹不得,明朝,不拘什么晨光,只等打家劫舍的再来几遭,待梁倒屋塌,韭菜割光,趁着人亡家破,菩萨们也解脱这无常,好至天上做个白相人了。
伶界的历史是任人打扮的粉头,锯了嘴的葫芦,自是有口难言,新世界的娼窝子里不着边际地插科打诨总不能说尽,但“戏子”的人生又是社会的皮影,是人民乐见喜闻的夸张又浓缩的世情凹凸,嘻笑怒骂间皆是可触发人群情绪的精华干货,搞不好,乐极生悲,纵虎归山,就即刻触了马上治天下的霉头,故而现在也还不能尽说。
虽说是“可萌绿亦可枯黄”,然绝少人可真的如言慧珠那般不谙宠辱,自遣自甘。又何况大势所趋,君不见,香花毒草烹,蛇鬼牛神蒸,乱世的锅边素,说着轻巧,哪那么便宜,吃人不吐骨头的食肆,休谈分杯羹,既是槁木死灰,只喝西北风的,也得一早洗地出门,自绝于形势。
譬如,一日,许仙焚书诛心洗了脑,从了法海,揭发白蛇,白素贞亦欲洗心革面故早也有此打算,却晚一步动作,反被先发制人而恼羞成怒,遂妖性大发生啖了二人,再杀死一早偷情又告密暗算自己的青蛇,随之以雄黄剑将腹中已穿肠破肚而出的蛇胎斩作两段,最后一口气终于发动洪水淹没了全宇宙,惨绝矣,可这才是极恰与时代的改编,因为全是坏的,统统该死,宇宙疯。
风波过后,似一撮鬼火,太阳还在水里,像爆开的栗子,又拖了一万年,才冷下去。

二,《白蛇传》真的是一个爱情神话吗视频

由于《新白娘子传奇》的广泛流传,赵雅芝扮演的白素贞形象深入人心。在不少观众心中,白素贞虽是蛇妖出身,但有一颗菩萨心肠,对夫君,对姊妹,对孩子都一片真心。因此,当白素贞被法海镇压在雷峰塔下时,无数人泪水涟涟。

其实,《新白娘子传奇》是个披着神话剧外衣的偶像剧,对于明清流传的《白蛇传》进行了大量改动。这个改动,主要就是美化白素贞,丑化法海。

那么,作为明清四大民间故事之一的《白蛇传》,其主角白娘子白素贞的本来面目如何?

白娘子的故事,最早出现在明朝冯梦龙编写的《警世通言》中。

在这个故事中,白娘子美则美矣,但实在是个蛇蝎美人,可怕至极。

与时下流行的影视剧相比,最早版本的白蛇故事中,有两点大不同。

第一大不同:事情起因不同。

《新白》以及其他电影中,都是说许仙曾经救下白蛇,白蛇于是报恩,方才有西湖相会情节。

在《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则一点没提前世,西湖相会也全然没有电视剧中的浪漫与温馨。洋溢在文字中的,是浓浓的情欲。且看原文:

那娘子和丫鬟舱中坐定了,娘子把秋波频转,瞧着许宣。许宣平生是个老实之人,见了此等如花似玉的美妇人,傍边又是个俊俏美女样的丫鬟,也不免动念。

因为下雨,于是许宣匆匆跑到工作的药店,借了一把伞给白娘子。白娘子大感欢喜,就撑着伞走了。

原文道:当夜思量那妇人,翻来覆去睡不着。梦中共日间见的一般,情意相浓。不想金鸡叫一声,却是南柯一梦。

这许宣做梦梦到了什么,大家自行脑补。

简单来说,《新白》是一个报恩的故事,走的是爱情片路线。《白娘子》是一个男欢女爱的故事,走的是情色片路线。

第二个:白娘子对许宣的感情不同。

在《新白》中,白素贞对许仙恩深义重,当许仙生病时,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瑶池圣母处盗取仙丹。在明朝话本小说《白娘子》中,白娘子对于许宣更多的是利用,是色诱。

第二天天气放晴,许宣便去白娘子家中讨伞。白娘子故意说伞被人借走,让许宣明天再来讨要。结果两人喝茶聊天就是一上午。第二天,许宣再来,两人继续喝茶聊天。看看气氛不错,白娘子主动提出,丈夫去世多时,家中广有钱财,自己相中了许宣忠厚老实,愿意嫁给许宣为妻。

许宣一听,心中大喜。原文道:真个好一段姻缘,若取得这个浑家,也不枉了。我自十分肯了。

许宣为何大喜?只因这个浑家长得实在妖娆,美艳动人,秀色可餐。

许宣囊中羞涩,老实承认自己没钱。白娘子说,你没钱,我有钱。结果,一锭五十两纹银丢出,当场就把许宣砸晕了。

如今许多男人需要靠砸钱才能取到老婆,人家许宣是被钱砸,老婆送入怀。

许宣大喜。他姐姐、姐夫得知情况也大喜。可是,当姐夫看到许宣拿出的那锭银子,登时吓得半死。

原来,府尹老爷家中失窃,有五十锭雪花纹银失窃。其图形正与许宣手中一模一样。

他姐夫、姐姐也够可以,没经过多少思想斗争,就带着那锭银子去了官府揭发。结果,差役冲来,将许宣抓去坐牢。

后来,许宣被判流放苏州。姐夫因告发有功,得了五十两赏银。他心中多少有愧,于是拿出来帮忙运作。因此许宣得以保释在外,帮一个员外打工。

半年后,白娘子与小青找到苏州,解释当年事情。许宣开始很生气,可被白娘子一番花言巧语哄了,竟真与白娘子成婚。入了洞房之后,许宣再不提往事。

原文道:“自此日为始,夫妻二人如鱼似水,终日在王主人家快乐昏迷缠定。”

只是,好景不长,那白娘子哪里来许多钱财供许宣使用?无非是使用妖法,盗取他人钱财。

不久,有姓周的财主家丢失了四五千两银子,告到官府。官差恰恰撞到许宣,见许宣穿的衣服、拿的扇子,都和失窃名单上描述一样,于是将许宣抓去审问。

许宣说是衣物都是妻子给的,结果,官差去家中一看,根本找不到白娘子与小青身影。

总之,在《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故事中,许宣就是一个贪恋女色的货,白娘子则是色诱男子,取其元阳。二者之间,根本就没什么情爱。

三,白蛇传是爱情故事吗

端午快到了。托当年红极一时的《新白娘子传奇》的福,“端午”在笔者这一代人眼中的文化意象,除了“粽子”,还有“雄黄”和“蛇”。蛇妖喝了雄黄酒,就会现原形。不过有情有义的白娘子是个好妖怪,吓死了许仙就不惜为他去盗灵芝草,并引出后续一连串的虐恋情深。但是,在古人眼里,人妖之间的跨物种相恋真的会有美好结局吗?

当然不是。在创作之初,这是个活脱脱的血腥恐怖故事。


最早,在唐代传奇《李黄》、《李馆》中,许仙的原型是一个贪恋美色的猥琐男,看见路边化身为“白衣美姝”的蛇妖后,被稍稍勾引就把持不住,“与其欢好”,结果被妖性大发的白衣美人吃得“唯有头存”或“脑裂而亡”。可以说是当时社会非常好的“节欲”广告文。



这种对“非我族类”的惧怕,到宋时有了稍微的缓解。宋话本《西湖三塔记》中,白蛇仍是一个“绿云堆发,白雪凝肤”的美人,诱惑了没有定力的溪宣赞,把他剖心挖肝。幸运的是,这时候的“许仙”就已经有了道士来救(没错,不是法海),害人性命的白蛇被收服,镇压到了雷峰塔底。


直到明朝,严苛的礼教带来了白蛇妖形象的改变。冯梦龙在《白娘子永镇雷锋塔》中描述“白素贞”是“如花似玉的美妇人”,虽然是寡妇,许宣却一见倾心。只是囊中羞涩,担心娶不起如花美眷。


因此,当白素贞提出愿意与其“结百年之好”时,许宣带着如接到彩票中奖电话后的不信任感,拒绝了这个诱惑。无奈之下,小青(这时候的她是一只鱼精)只能再加砝码,说白娘子有钱,愿意赠与他五十两。得到实锤的许宣欢欢喜喜的应下了这门亲事,并暗搓搓的打算盘:“真个好一段姻缘。若娶得这个浑家,也不枉了。”



结果白娘子身上的银子是偷的官府的库银,被发现后,许宣立刻甩锅白娘子,说自己不知情,只是没人信。后来遇到了法海禅师,被告知对他千好万好的老婆是蛇妖,又立马央求法海将她收服镇压,完全没有任何情义可言,人设也崩的一塌糊涂。


可以说,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最后能归到浪漫爱情那一波里,真的少不了后来文学艺术家们的努力。


鲁迅先生在五四运动的浪潮下,发表了《论雷峰塔的倒掉》一文,将许仙说成了乐于助人的好人,将青蛇白蛇设定成了要报救命之恩的好妖精,而法海变成了因嫉妒而强行带走许仙,设计镇压白娘子的坏蛋。



最终,田汉先生延续了鲁迅的这一灵感,作出了《白蛇传》,才有了我们今天“西湖偶遇”、“彼此生情”、“夫妻开店”、“法海捣乱”、“妖现原形”、“金山斗法”等现在我们耳熟能详的情节。许仙也终于转变成了那个在被自己老婆吓得够呛的情况下,仍能说出“娘子啊,纵然你是异类我也心不变!”的好男人,这个故事也成为了凄美的爱情神话。


端午快乐。

参考文献

《中国白蛇传经典的建构与阐释》

《民间宝卷与中国古代小说》

《十年旧铁铸新剑_田汉对“白蛇传”改编的研究》

四,白蛇传是什么样的爱情

西湖的水,我的泪……西湖仍有美好的传说,断桥也因白素贞与许仙而旖旎立于江南的烟雨中。人们向往美好的爱情,所以无数文人的努力改编,最终流传更广的是跨越族类的爱情神话。

不管是求而不得,还是得而不惜,人们总归是喜欢圆满。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面的帝君本无情缘牵绊,遇到凤九,还是要圆她一个念想,下界与之相守数年。

五,白蛇传的爱情寓意

“白蛇传”故事,最早见于《清平山堂话本》的《西湖三塔记》,说白蛇精用色来诱骗人间的男子,后又把他们杀死,吃掉他们的心肝。版本中的白蛇精是个吃人的妖怪。故事记载很粗糙,却成了后来的“白蛇传”故事的雏形。


而随着后来逐渐演变,白蛇想要由妖变为人,便有了人性的意味,穿插着人间百态,揭露人间丑恶,也表达冲破现实枷锁的愿望,对世间大爱的追求,《白蛇传》就不仅仅是一个爱情神话了。这在李锐的《人间—重述白蛇传》中体现得尤为透彻。

图源自 (白蛇缘起)

经过民间的多年流传,冯梦龙在《警世通言》中收入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版本已然较为成熟。这个版本的传说交待清楚了白蛇精到人间来的动机。

小说在结尾处写道:禅师喝道:“是何业畜妖怪,怎敢缠人?可说备细!”,白娘子答道:“禅师,我是一条大辨蛇,因为风雨大作,来到西湖上安身,同青青一处。不想遇着许宣,春心荡漾,按纳不住,一时冒犯天条,却不曾杀生,望禅师慈悲则个!”

从这段对话中可以看到,作为蟒蛇的白蛇精最初的动机并不是要到人间来作恶,她只是到西湖中来躲避风雨。但遇见许宣而改变了她的蛇生,唤醒了她内心的感情和欲望,忍不住冒犯天条来到人间,与许宣结为夫妻。

只是她不太清楚人间的运行规则,对性与爱的大胆追求,是不为人间所容忍的,所以有法海的苦苦追杀,有周围人群的驱逐。

尽管她不曾杀生,法海禅师还是不能容忍她在人间享受生命的欢娱,把她收镇与雷峰塔下。

这个版本中,白娘子的形象由一个吃人心肝的妖怪,变成了一个美貌痴情的女性,我们可以看到,“旧”的白娘子形象是一个温柔、美丽,多情吃苦,为追求自由爱情,忠贞不渝的形象。这一形象其实表达的是民间对女性的一种理想,以及对封建的一种反抗。

为了赋予白娘子新的内涵,突破旧形象的束缚,李锐首先改写了白娘子来人间的动机。

在《人间一—重述白蛇传》第一章“粉孩儿”的第二部分,作者写道:“这白蛇生在峨眉山上,年深日久,有了觉悟,幻想做一个人。”

妖们都不能理解,因为妖们的理想是修炼成“仙”。而白蛇只想做一个肉身凡胎的人。

以前的白蛇精来人间是为了爱,李锐笔下的白蛇精来人间是为了实现自己做人的理想。

她潜入峨媚山深处的白云洞中苦修,一千年修成人的情色之身,一千年修成了人的头脑,最后一千年她修出了人心中的爱与善良,但她没能修出人心的残忍。

菩萨说:“你最终没能修炼出人心的残忍,在人间,你将备受折磨,没有什么生灵比人更不能容忍异类的。可你也不能再做回一条蛇,因你毕竟已有了一具人的情色之身。白蛇女,苦海无边,你要三恩啊。”

小说添加了人蛇大战这一情节,集中的展现了白娘子对做一个“人”的理想的执着追求,和实现这一理想的艰难。

这场大战,是由人的贪婪和残酷引发的。在这场大规模的厮杀中,白娘子首先要面对的是内心身份选择的痛苦。她是蛇,她又是人,她的身份介于这两者之间。

它们都是她的亲人,所以人与蛇的大战,让她不知所措。“这互相杀戮的双方都是她们自己,流血相残的双方都是她们自己。她们自身的这一半和那一半厮杀决战,这可叫她们如何是好?”

小说中白娘子和小青试图阻止这场人蛇大战。受到人类伤害的蛇来向白娘子呼救,白娘子流着泪劝它们回山林里去。蛇类认为她是叛徒,向她发起了攻击。

白娘子为了人类,为了蛇类,为了一切生灵能和谐的生活,她在承受着被同类伤害的痛苦。

这种承担痛苦的勇气,这种敢于担当的勇毅,非有大爱之人不能承担。这和原来只是不顾一切的爱许宣的白娘子比起来,其境界无疑有天壤之别。

再次,她不仅仅只是承担同类带给她的伤害,她还要承受她所深爱的,她极力救助和保护的人类给她的伤害。

以胡爹为首的人类,在这里是狡猾、自私、冷酷、愚昧、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代名词。胡爹与白娘子之间有过三次较量。

第一次,是胡爹被毒蛇咬伤,快死了,许宣不在家,白娘子只好自己找药救胡爹的命。没想到,白娘子好心相救,却遭到胡爹的怀疑,并派儿子来偷药方。

第二次是瘟疫爆发,无药可救。胡爹的儿子金郎也染病快死了。胡爹用救命来要挟白娘子,要用白娘子的血做药引子来救自己的儿子。这个要求,把白娘子置于艰难的选择之中。

不救人,她于心不忍,可是用血救人,将要暴露她蛇精的身份,破坏她做“人”的理想,把她从她“渴望融入的人群中驱逐”。她的爱心和善良,让她不顾自己的处境救人。

第三次,则是胡爹煽动村民和法海一起,逼白娘子自杀。这三次较量,每次,胡爹都用他的狡猾、自私、忘恩负义赢得了胜利。但反过来,恰恰是胡爹的胜利,反衬出了白娘子的善良、高尚和伟大。

可是作者在小说中给了一个奇异的结尾,当白娘子被逼自杀身亡时,她的血像人血一样是热的,无论法海怎么念咒,她都变不回蛇身了,这令在场的所有人震惊。

“我豁然大悟:她修成了真正的人身。三千年仙修未做到的事,人间让她做到了;她舍出灵异的蛇血,成为肉身凡胎的人。

白娘子历尽千辛万苦,承受了种种痛苦,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变成了一个不被人类接受的真正的“人”!

令人感到讽刺地是,当白娘子感受到人心的黑暗和无情,残忍和冷酷之后,她放弃了自己做人的理想,可是她却变不回蛇身了,她回不去了,无家可归。

白娘子的这一结局充满着一种悲壮之气。李锐把那个千百年来传说中的蛇妖改写成了一个“人”,甚至是一个“神”。

几百年来这一民间传说的主题虽然几经变化,但是最后定格在对自由爱情的歌颂和对以法海为代表的封建专制地批判上。

李锐重述这一民间传说时,采取四套文本来反复地叙述同一个故事,更深入表达的是对“人间”——人性中自私、残忍、冷酷的批判。

材料来自《合肥师范学院学报》2011年 第5期|罗兴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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